梁霄,也就是那个被倪文建打倒在地的教官。
摇摇晃晃终究是稳住了身形,头微微低着,不敢去正视倪文建。
没有什么是比装逼不成反被操更丢人的了。
还是当着他需要后续教导一周的学生方队面前!
‘这还是学生吗!’
梁霄心中苦涩,难以平静。
倪文建没打算将这件事情做的太绝,做绝了到最后还不是对谁都不好?
“你不用太过自卑,我乃黑河倪家长子,从小习武,已有十余年载,莫不要说你,就是你的上司来了,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倪文建话一开口,教官胸口提着的那口气总算能徐徐放出,安慰多了。
只是这黑河流域的倪家,恕他无知,他还真没听过。
想来是黑河江省那边的人,他乃东南福州省男儿,不知不怪。
倪家在武道一界还有些名望,很快就有几个消息灵通的富裕人家的孩子描述了一通。
“黑河倪家啊!那个在全国武道大会上连续五次夺冠的华夏第一武道大族!”
“想不到我居然和这样的人是同学!幸会,幸会!”
“梁霄教官输的不冤枉!”
……
听到这些话,梁霄的脊梁总算是能挺直了。
原来是自己眼前的这位小兄弟有如此背景,那倒还真如他口中所说那般,即便是自己的上司来了都不是他的对手!
自己还需要自卑什么呢?
输了就是输了,输给被誉为华夏第一武道世家的长子,才更显他男儿血性!
“受教了!”
教官有模有样的一抱拳,说道。
倪文建干笑,没有说话。
却在此时,一个不**的声音插了进来:“受教?你受什么教了?”
崔营长来了,他走来的路上,可谓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很多方队即便是没有他的指令也还是不听话的休息了,看向这边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投资班的这些学生被崔营长的气势一震,自动让开一条道。
崔营长进来不分青白,先用上级对下级常用的话术训叨梁霄教官一遍。
再看向倪文建:“小子,以下犯上,纠结同学殴打教官!这要是在部队,你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这辈子也别想再有好日子过!”
倪文建对这种智障说出来的话戳之以鼻,就他这种态度,不走后门能做到营长的位置?
欺负他们黑河倪家在军队里没人吗?
抱歉!
人家倪文建要是真把他大伯肩上的金色松枝拿过来,怕是要吓死这个说大话不喘一口气的大尉军衔的营长!
“小贱。”
陆九州终于肯说话了,喊了倪文建一声:“可以走了。”
他们赢了,已无后顾之忧,自然是可以走了!
倪文建虽然没有压轴登场,引一众妹子惊呼,却也是爆出了黑河倪家的名号,可谓是潜龙出水,比起华丽的干上一架可谓是威风多了!
再和这位上不得台面的营长多说废话,那就是纯属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浪费时间了。
曹永亮和谢富两人对刚刚那一架津津乐道,讨论的有滋有味,就好像是他们上去干了一架一样,屁颠儿跟在陆九州背后。
倪文锦刚转身就被崔营长一把拉住:“军训时间,不守纪律,伤了我的人,还想往哪儿去!”
在场的学子一看又有好戏,立即兴奋叫喊两声。
他们可是知道倪文建是黑河倪家的人,打得过小兵教官,就是不知打不打的过崔营长!
打不过,那他之前就是在说大话了,说大话是要被他们借机嘲讽的。
陆九州见崔营长还敢拦人,有些不耐烦。
如此这番,还有完没完?
不等倪文建回话,一个箭步闪烁到崔营长身前,一把钳住崔营长的脖子,将他提起:“吾说离去,汝敢反对?”
梁霄是崔营长那边的人,崔营长不看到就罢了,看到了梁霄被打成那样,虽然他理解的有些误会,但是也不能不管。
不然传回部队里,他这脸上可就相当于被别人“啪啪啪”打了几大巴掌,往日的那些死对头们难免要在遇上他的时候提上一提此事,变着花样的羞辱他一翻。
同样,当着陆九州的面,留下已经胜利的三人,就死对九州殿下的不敬!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因为大众的目光一直是放在倪文建和崔营长的身上,所以,直到崔营长被陆九州钳着脖子提起来,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陆九州是怎么穿过重重人群的阻碍进来的。
崔营长也从未碰上如此怪异之事,特别是陆九州不断收紧的手掌,已经让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若是任由陆九州收紧手掌,他一定会窒息而亡!
对视上陆九州那双眼睛的瞬间,崔营长放弃了反驳,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居然让他升不起一丝抵抗之心,嘶哑着嗓音:“不……不……敢……”
听到满意的回答,陆九州松开手掌。
让崔营长平稳落地,不给他多说废话的时间,单指一弹,正中崔营长眉心,崔营长刚稳住的身子在这一指之力下“蹭蹭蹭”向后退了五六米,脚下一个趋趔,人仰马翻、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
陆九州用行动证明了,若有下次,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