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爱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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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安逸很久了,那些伤过她的人,我可都记着。一字,一顿,都像刀刃,锋利无比。凉眸深处愠出一片冰寒,带着覆灭一切的毁灭性。

果然,不止是反击,能让少爷这么毫无保留的果真只有一人。为着她,不惜全数摊牌,不惜毁灭。这样的少爷是可怕的,是致命的,他所有的嗜血、暴力、狠绝都因为那个女孩觉醒了,他所有的温柔却给了她,剩下的只有报复的决然。果然,涉及到她,少爷定不会给人生的机会。少爷那张最致命的底牌,为她而创,亦为她而出,究竟是幸?还是不幸?一念成魔,一念沦陷,是救赎?是毁灭?

既然只有那个女孩能左右少爷,那就算了吧,反正就只有这么一个她,就让少爷彻底点吧。陈叔放下所有忧心,沉声回答:我马上就去准备。

那个女孩在少爷心里是怎样一个存在啊,当初在美国,少爷仅用三年打造那么一个商业王国,别人只是感叹道是一个商界的奇迹,可是自己明白,这个奇迹只是因为一个人。少爷是为了她啊,为了有能力改写她的命运,为了有能力护着她。她安逸,他便安逸;她殇,他便让所有人陪葬。他那天神一般的少爷有毁灭一切的能力,可那能主宰那些能力的人却是那个淡淡的女孩,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她只有一个韩弋,便掌握了许多命运生死,因为少爷只给了她那个权力。

连绵的阴雨笼罩,阴阴沉沉的天外飘起了细密的雨滴,在寒风中狂舞,不肖片刻冻结成冰晶,在半空中串成晶莹的珠帘,坠落在地,溅起破碎的冰屑。

嗒、嗒、嗒凝成冰的雨珠打在窗上,奏出没有规律的声响。窗外漫天冰雪,室内温存洋溢。

渴至,别去花店了。韩弋闷闷出声,像这阴翳的天一样,毫无预兆的沉寂。

嗯?围围巾的手停在半空中,夏渴至不解抬头对视,为什么?

她看着他,他看着窗台,她不言,他不语。

天冷。沉静半响,韩弋才沉沉吐出两个字,不带一丝波动,却有着隐约的别扭。虽然这个答案太牵强,没什么说服力,可韩弋却不以为意极了,大有一股不可商量的强迫气势,不再多加解释,就用两个字代替他的不愿意,不妥协。

花棚是温室,不冷。夏渴至只理解了韩弋话里最浅显的那一层意思,耐心解释。

外面下雨。

坐在车里,没关系。夏渴至好耐心地一一解释。

不想你去。索性不再找些乱七八糟的理由,韩弋直接强硬专制地道出自己的不乐意。明明毫无道理可言,可某人眼里却是浓浓的不容抗拒。诶!别扭的男人。

我是去工作。不愧是淡然如水的夏渴至,不管投入多大的石子,她也能立刻化为平静,波痕杳然不见。语气平稳柔和,用很顺从的表情去拒绝。

我养你。三个字霸道地给夏渴至贴上韩弋的女人的标签。韩弋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没有一点强人所难的自觉。他的女人不需要工作,有他就够了,他自己自会将整个世界捧到她面前,哪需要她出去工作。他韩弋的女人只要属于他一个人,就够了,最好让别人见都见不到,就他一个人私藏。

可我喜欢花店的工作。她喜欢亲手栽种花花草草,看着它们破土而出,茁壮成长,由一颗小小的**长成林荫,仿若看到了那生命在向着阳光,仿若她希望的**也在滋长,开出一个简单却美好得未来。

我不喜欢。韩弋不容分说,理智原则统统抛于脑后。果然是手段强硬的资本家,毫无道理可言,却义正言辞得面不改色。

为什么?凉眸里的疑惑雾霭越来越浓,夏渴至仰着头,安静地等韩弋的理由。她想不通为什么,总觉得韩弋怪怪的,特别是这阵子,很敏感,很没有安全感。

为什么?因为天气不好?因为工作太累?因为离得太远?然而,非也。韩弋冷峻的脸有着可以不自然,别扭地抿了抿唇,黝黑的眸里也闪着不知名的光,沉声道:他经常去。

啊?夏渴至混沌了,这是什么答案,谁经常去?

武穆青。韩弋语不惊人死不休,丝毫不觉突兀,反而面无起伏地自勿加了一句,不喜欢你和他待在一起。

对!不喜欢,非常不喜欢,渴至是他的,谁都不能占着。那个家伙有事没事就往花店去,不顺眼。诶!无辜的武穆青化身成了疙瘩,堵在韩弋心中,某人正纠结着怎么除去为好。

夏渴至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他的话,有点莫名其妙,有点温馨满足,很复杂的感觉。这样别扭霸道的韩弋让她一时有点无措了、无奈、无语了。但无奈、无措、无语之余,更多的是甜腻的温暖在丝丝入扣,这样一个视她为所有的韩弋让她很,喜欢,这辈子都不想松手。不过就算心里再甜、再喜,单薄如她也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只是平平淡淡的旁敲侧击:我们是朋友。

你有我就够了。脸上丝毫没有缓和的迹象,依旧沉着脸倔强着。他可以给她任何东西,他的渴至只要有他就够了,别的不需要,多余,碍眼。特别是某个姓武的。

夏渴至无奈摇头,眼里坚定的光彩在聚敛,不敢看韩弋的脸,声音气若游丝,却字字肯定:你们不一样。

从来都不一样,曾经韩弋是她藏不住念想,现在韩弋是她止不住的想念,这些缠绕心里的苦涩的,甜蜜的,都只是为了他一个人。

话一出,夏渴至头低一分,韩弋唇角扬一分,些许期许的流光浮进眸中,激起点点动荡的波痕。懒散的声音里好似带了似有似无的谑色:怎么不一样?

夏渴至抿唇不语,眼波流转,脸上还是被逼出了浅浅的粉色。这寒冷的严冬,温度却频频上升。

我想听。他直直看着她,不由得夏渴至退缩。淡漠冷清如他,此刻却有几缕期待,几丝紧张,几许小心。他的渴至从来没有对他说过甜言蜜语,可他就是想听,以前总觉得那些话肤浅又恶俗,听着某些女人嘴里撒娇蜜语,觉得没营养又恶心,可没想到渐渐地,他也变成了恶俗肤浅的人,那些以前不屑一顾的话,如今却想听,想听她说。总希望自己心里的那个女孩也能如许多人一样,偶尔对他撒娇,偶尔说说羞人的话。不过好像他的渴至不会。

抬眸,淡然无痕的眼里水雾弥漫。轻启唇,声音很小却清晰:他是很感激的人,你是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人。

一句话很短,一辈子很长,诺言总是飘渺的,抓不住,看不见,可韩弋却相信,相信夏渴至说过的每一句话,她许下的一辈子,岁月会铺成红毯,一起见证。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她的淡,她的雅,让她无法直言爱语。她这么多年辛苦坚守的心防,因着他已经土崩瓦解了,只是道不出,说不尽。她知道,那些说不出口的话,到不清楚的情,他都懂,就如她懂他一样。

这便是他的女孩,不懂甜言蜜语,不懂缠绵悱恻,就像六月的梧桐淡然清雅,可他独爱这份静,爱到骨髓。他拥着她,不怕岁月如水,不怕时光如梭。既然她说不出口的,他代她说,那些甜言蜜语他都代她说,他在她耳边轻语:你心里的话我都能听到,你说不出口的我来说。渴至。

嗯。她只是望着他,仿若一眼万年。

我爱你。像红酒溢出,散开淡淡的香甜。呢喃萦绕在她的耳边,有什么暖暖的东西驻扎在了心里,从此不休不离。

三个字便是一生的念想,从此天不老,地不荒,岁月长又长。有一种错觉,仿若这一秒便是整个生命,绽放了所有生机。她不怨了,那些漫漫的等,那些灼人的伤,那些错过的痴,她都不怨了,因为她已经拥有一个让她原谅所有不公的理由,只要这一个就够了。那些写下的凉凉的过往,韩弋都替她抹去了,从此她的世界里,她的脑海里,有这样一个韩弋,足够了。

很爱很爱你。紧紧相拥,明明就在眼前还是很想念,止不住的想念,仿若用一辈子也不够,怎么也道不尽他无止尽的情深。

我知道。千言万语凝成眼角的一滴泪,落在他肩上。她的眼泪终于有温度了,是温的,是暖的。其实她都懂,自己有何尝不是呢?

突然忆起了那一天,她遇见了他,美好漂亮的少年,从阳光中走进了她暗无天日的世界里,从此点亮了她一整个六月。那天,风中的云,风中的花,风中的阳都成了最美的印记,写过一生。不!不止一生,不是说缘定三生吗?他们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其实他们都很贪心,他们还想要更久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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