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大河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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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个人到底有多大的造化,你并不需要对他有多大的了解,很多时候你看看他身边的朋友就能够知道很多。大河,是东子自幼长大的伙伴,是东子忠实的支持者,这里不多赘述这种联系的那些细微的存在。大河从小学后基本上和东子保持一种远离的态势,单纯的来说东子的好人品赢得大河的友情太过牵强,那样,对了解大河毫无益处。

为大河家庭做出贡献的大河姐姐牺牲掉自己的婚姻换来煤矿的顺利的拓展,大河姐姐具备一切传统女性的美德,能干、贤惠、处处隐忍自己。冲不破的贫困就像是一把锁链叫人窒息,为了一些根本的改变,大河姐姐甘心忽略掉自己,男尊女卑,大农村意识从未有丝毫的淡化这一概念,带着某种高尚的奉献,大河姐姐走出家门嫁做人妇。

贫困,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境遇?大河说过:依山傍水的地方是我家。真的走进山村,才会明白,一切并不美好。放眼随处可见的土砖房,还有空气中淡淡的粪便味道,见面虽是热情的乡亲都穿得不好,面色也是不好;除了过年的时候各家杀猪,平日里荤腥是很少的。可能很多人无法理解,你到乡村的很多人家里去,去看看他们的厨房,属于调料的除了酱油外,很多家庭一年四季是不买味精的,觉得太过浪费……

土墙隔开每个房间,顶上却是互通的,遮顶的薄膜完全不起作用。大河父亲以前身体是很好的,在家的大河经常听到父亲和母亲之间的大喘气和*,幼时的大河很想弄懂父母之间在发生着什么,时常瞪着眼睛到天明。

生命总是埋藏着一些诱因,大河当然也不例外。大河被基地的一群孩子牢牢吸引住,漂亮的装扮,白白的牙齿,最重要的是他们开心朗朗无拘无束的笑声。东子,让大河和这一切联系紧密,大河从基地孩子身上看到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大河是珍视这一切的。大河心里有个秘密,希望自己也能像东子他们一样的生活,这种天然迸发的理想占据着大河整个童年和少年的时期。

即使是在广州,见识更多,在大河心里,看到的那些繁华和奢华却是比不上和东子他们在一起,年少时候的梦想太过顽固,这也注定大河和东子之间没有成为路人的可能。所以大河扒火车回来第一站不是回家,而是去学校找东子他们。

那个岚,让大河魂牵梦萦。见到岚,大河一直不确定的东西被激活了,是破土的欲望在点燃着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欲望愈发的强烈,大河在心里狠狠的对自己说:我一定会得到她的。

大河姐夫在大河姐姐进门之前,不止是出钱给大河家开矿,结婚前夕出钱给大河家建起了小洋楼,九十年代初,大河家是山村第一个建起楼房的人。矿因为经验不足造成巨大损失,不过佳境渐至。在大河以为自己会是所有伙伴中最有钱的人,包括东子他们,可是东子的神速发展出乎大河意料之外,东子事实上一直走在大家前面。

东子带着陈华小豪他们和大河一帮人密会,东子的心思让大河热血澎湃,那是和成长做一次了断。东子头上的伤痕犹在,东子不是为了钱,东子在密会上坦诚出自己的抱负和理想,大河这才知道自己可能永不能追上东子的步伐,不过,能够成为其中的一员,对大河来说,是值得鼓舞的事情。

东子不喜欢别人叫他大哥,东子更像是一个纽带,能够链接上可以连结的所有人脉,从这一点上来说,大河自叹不如。大河对自己身边人是声色俱厉,打小大河就认定自己是老大,去了广州回来,大河从各个方面都保持一种优势,身边大宽他们做错什么,大河是一定会破口大骂,很多话,污秽不堪,大河骂得大声,声音小了显得自己气势不足。东子不同,东子不说粗口,东子在人前说话音量也不高,就是这平实的态度,东子的言语更能深入人心。在东子面前,大河的优势无处张扬,大河钦佩东子的同时,也是有些惧怕东子的,具体怕东子什么,大河自己想不明白。

大河的矿已经显现出让大河都吃惊的效益,看着钞票滚滚而来,大河心花怒放。村里会计是有歪心思的,市里面有人要来接收大河的矿,坦言承担大河一切费用,市里来人说国家资源不能这么糟蹋。

大河那个恼啊!在我大河手里就是糟蹋,在你们手里就不是糟蹋吗?天知道你们已经糟蹋了多少?大河慢慢搞清这次挤压原来是身边人在捣鬼,大河采取行动了。村会计家的麦草堆在一个深夜被熊熊大火烧掉了,燃烧的大火还烧掉了一片竹林。村会计猜到是大河干的,找大河兴师问罪,大河请喝酒。喝着酒的时候村会计的亲弟弟在水库被人打的鼻青脸肿,还打断了几根肋骨。

大河对村会计说:你诬赖我不要紧,谁让你是长辈呢?我现在陪你喝酒,你弟弟被人打不关我的事情吧!

村会计跑去水库调查事发起因,大宽他们说是因为村会计弟弟调戏自己嫂子,只打断几根肋骨很便宜他了。村会计的弟弟在地方上也是个厉害角色,没人敢和他叫板的,村会计平日很多事情也都是弟弟在撑腰,现在弟弟被这样打了,村会计才觉出大河是彻底想把事情搞大。

大宽对村会计说:人是我打的,要抓随你便,也关不了我几天,真要把我关进去,我出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弄死你弟弟。村会计怕了,大河很大度的赔了医药费。

村会计的弟弟也喜欢在市里面混,认识很多人,村会计弟弟说我认识城关的老大疤子,出点钱让他们来摆这件事情。

也差不多就在同时,城市传言就流传到了乡下,有个叫东子的后生彻底打败了疤子一伙人。大河请村长支书会计一起喝酒,大河说:东子和我什么关系大家都知道吧,我姐出嫁东子可是来送的。

大河说:一句话,别人能给你们的好处我也能给,只要我矿能赚钱,我大河什么时候小气过,想打我主意我操他十八辈祖宗,我大河不怕事。

大河的鸭公嗓音唬得人心脏乱跳,村长支书都是上了年纪的人,知道在农村像大河这样的后生是需要让着点了,既然大河让自己白拿钱,村长和支书就说起会计的不对,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弄外人来鼓捣那是万万不行的。

大河到岚所在的学校,大河带着很多钱。娇小的岚见到大河也是欢喜的,岚说:还是大河哥哥好,东哥就一次也没来看过我。

大河咧着嘴笑着说:知道我对你好就行,我疼你呢,大老远跑来请你吃饭呢!

大河坚持要请岚的同学们一起吃饭,请大家全聚德吃烤鸭。大河说:在哪都要几个人帮着,请请你同学也是应该的。

那天岚班上很多同学都到了,大河还不断的问有没到的没有。岚看出些不对劲,不过大河这么热情,还真不好泼他冷水。

岚同学围坐了满满两桌,全聚德这样高档的地方,这些学生都是没来过的。大河让上酒,还得是最贵的那种。岚的同学吃着喝着自然是要说大河好话的,大河乐的脸上开了花。岚也有男同学是能喝点的,被大河一个个都给喝趴下了。

大河摸着肚子说:不中用啊不中用,敢情学校不学喝酒的啊?

岚不满的对大河说:大河哥哥,学生哪像你,天天酒里面泡着,我东哥不是也不喝酒吗?

酒喝得多了,大河就有点恍惚,大河说:谢谢大家 对岚的关照,,学校苦,等下每人打包一个烤鸭回学校慢慢吃。大河说:我和岚好了几年了,最近忙顾不上来看她,惭愧啊!

岚大吃一惊,大河那么顺口就说出这句话,没有一点预兆。一大帮同学都拿眼睛瞪着岚看,岚有口难辩,又不好和大河吵,岚一气之下起身就走。

岚走,她的一些同学也跟着走了,大河一个人喝着。

晚上学校要响熄灯铃了,大河醉醺醺的来了学校,大河大声的喊着岚的名字,学校保安拦住大河,要把他拉出校门。大河恼怒的说:你们谁啊?知道我是谁不!大河一脚就踢了出去,没踢到人,自己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岚的同学对岚说:这人可爱,就是喝多了,你要再不出面他会有麻烦的。

岚这才跑下宿舍楼扶起大河,岚说:你老老实实去睡觉,不然我真不理你了。

有岚搀扶着,大河又高兴了。闻着岚身上的香味,大河有些陶醉。

到了大河住的酒店,大河瘫在床上,岚给大河倒热茶,在岚倒茶的时候,大河从后面一把抱住岚,把岚压在床上。

岚惊慌失措的奋力反抗,大河不断撕扯着岚的衣服,很快岚的上衣就被拉扯开了,大河的嘴不断的吻着岚嫩白的胸脯,大河脱岚的裤子,岚紧抓着不放,大河很奇怪,这么娇小的岚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两人就这样抗拒着,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岚紧抓着自己的裤带,岚大口的喘息,岚的胸脯上,留有大河的口水。大河歇了会,又上来拖岚的裤子。这一次,岚没有阻拦,也或者岚的力气已经用光了。

岚说:别扯了,别把我裤子扯坏了,这裤子是我姐姐买的……

岚说着话的时候大河已经扒下了岚的长裤,岚的话让大河愣了一下,倩的遭遇大河已经知道了,大河抬头看岚,岚神情极度陌生,就像是不认识大河一样,又好像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件事情岚完全没有感觉。

岚穿着白色的内裤,平滑的腹部微微起伏着……

岚嘴里说着:我一定会告诉东哥的,一定会的……

大河沮丧的在一边躺下,额头上都是汗水,大河说:你是不是和东子有过?

岚得以起身,岚给自己穿戴胸罩衣服。岚对大河冷冷的说:你很可怜!

大河给岚买了好几套衣服,还有条金项链,大河拿着这些东西去学校找岚,但是见不到岚的人。岚肯定还在学校,岚的班主任专门找大河谈话,说岚现在还是学生,有什么感情上的事情等她毕业再说吧,岚现在不想被打扰。

大河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了,酒醒后的大河愧疚难当。大河心中的那些年少的梦正一点点支离破碎,大河终于明白,自己亲手破坏掉原本很美好的东西,有些人,你一辈子也无法得到,无论你付出多少都是徒劳的。

大河徘徊在岚的校园好几天,克制不住自己巨大的失落大河一次又一次的醉着。大河希望再次能够见到岚,哪怕说一声“对不起”也好,不过,大河没有这种机会了。

大河的煤矿蒸蒸日上,矿藏被不断的挖掘,也意味着需要更多的工人。附近很多乡亲都希望能在矿上找到事情做,能下井的工人大河不敢马虎,地下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无法预料,如果要做到百分百的安全,那样大河要投入更多的钱才有保证,但是大河正急于和姐夫撇清经济上的关系,好让姐姐好过些。

从岚那里回来不久,有个俊俏的小媳妇来矿上转悠,说要找大河。这个女人摸样很好,皮肤也是白嫩。他有个好听的名字,惠兰,冒听一下别人叫她,你还以为就在叫着岚呢!

这个小媳妇,是村长的儿媳妇,嫁过来不到一年。

小媳妇上来找大河,大河说:我们认识吗?

小媳妇笑着对大河说:这不就认识了吗?小媳妇在大河面前展示自己的风情,大河就想到村长和他那个干瘪的儿子,乡村里很多故事都和村长有关,村长没少上过村里的媳妇姑娘,大河心里骂着:好B都让狗给日了。

小媳妇来找大河,说希望安排自己的亲戚来矿上做事情,和小媳妇的交谈里,大河知道小媳妇的娘家是在老山里面,不过那里的山水养人,小媳妇出落的很有姿色。

大河坏笑着说: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帮你了,我怎么办?

小媳妇愣一下,转而一笑说:你这么大老板,还需要怎么帮啊!小媳妇的眼睛看着大河,大河又怎么会看不懂,大河关上房门,上前手就放在小媳妇的屁股上,大河说:跟着我吧,我疼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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