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米满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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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桥湖畔,一片悠扬、欢快的歌声伴随着跳动的火苗和银鱼的香味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倒垃圾~~倒垃圾~~快来到垃圾!”

以崔浩一为的一班朝鲜士兵一面手舞足蹈,一面唱着欢快的朝鲜民歌

“倒垃圾?这是什么歌?”李龙一面品尝着银鱼,一面笑问

一旁的独步和尚笑道:“大人~不是倒垃圾,是道拉基~~那是朝鲜语,“道拉基”是朝鲜族人民喜爱吃的一种野菜,叫“桔梗”,所以这民歌叫《桔梗谣》,又名《道拉基》。“道拉基,白白的桔梗长满山野,只要挖出一两棵,就可以装满我的小菜筐,哎嘿哎嘿哟,你呀,叫我多难过,因为你长的地方叫我太难挖。”这民歌共有七个乐句,第三、四句和第六、七句是第一、二句的重复和变化,第五乐句夹以衬词,曲调作了展。整民歌前后统一,又有变化。音乐轻快明朗,生动地塑造了朝鲜族姑娘勤劳活泼的形象。”

“是啊~”李龙说道:“朝鲜姑娘勤劳美丽,朝鲜男子勇敢刚毅。为了保护朝鲜姑娘不被鞑子污辱,勇敢的朝鲜男人挺身而出了。”说着,李龙站起身来,高高地举起手里的酒碗,高声喊道:“为了大明和朝鲜的情谊,满饮此杯~驱逐胡虏!”

“为了大明和朝鲜的情谊!”林庆业、洪吉童等人也纷纷举起酒碗,高声喊道:“驱逐胡虏!”

“嗯?张吉山和林巨正两位哪里去了?”李龙见只有林庆业和洪吉童,诧异地问道

“他们练兵去了!”林庆业笑道

“练兵?黑灯瞎火的练的哪门子兵?”独步和尚笑道

“说是让新兵们见点儿血!”洪吉童笑答

“走看看去~”李龙随手抓起一个酒坛子

“杀!”

噗~

“杀!”

“练的很热闹啊!”李龙笑道

只见朝鲜人把一个个鞑子俘虏绑在树干上,然后老兵们指挥新兵用长矛和刀剑朝无力反抗的鞑子身上劈刺。有的鞑子的肚子早被刺烂,肠子内脏在脚下流了一地

“这法子不错,谁想出来的?”李龙笑问

“回李大人,这不是我们想出来的。”张吉山愤愤地答道:“是这些鞑子胡狗先如此虐杀朝鲜百姓,我们如今不过是以牙还牙!”

“说的好!”李龙对张吉山的话十分认同,“对待这些鞑子不能心慈手软,他给你一拳,你要给他一刀,他给你一刀,你要杀光他全家。”李龙很潇洒地一挥手,对一旁的林庆业说道:“我那里还有一千多鞑子俘虏,你们全部拿去操练掉算了!”

“多谢大人成全!”林庆业赶紧拜谢,随即一挥手,喊道:“兄弟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时候到了!”

“吼~~”被压抑已久的朝鲜人爆出惊人的暴虐兽行,三千清军俘虏,在一夜之间就被全部虐杀

李龙心里则暗笑道:“你们杀的鞑子越多,将来鞑子的报复越凶残,届时朝鲜想不紧紧地依靠大明都不行。”

“军长~”就在李龙为自己设计使朝鲜人自己把自己牢牢地绑上战车得意时,李信手捧一只白鸽,来到李龙身边,他低声道:“军长,泰西大炮和骑兵都已经安全抵达汉城。”说着他递上一张小纸条,那是留守汉城的李牟来的飞鸽传书

“好,咱们明天一早就会汉城,带上这些大家伙,狠狠地从背后爆一爆鞑子的菊花!”李龙无比邪恶地笑了

李信却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从背后袭击称之为爆菊花,李信一向自负博学多才,此刻也不好意思多问

两天之后,大军抵达汉城,朝鲜国王李倧出城,以迎接钦差的仪式在汉江边迎接李龙。汉城城外的汉江畔,锣鼓喧天,彩旗飘扬,朝鲜君臣各个身着盛装,一百名男女歌姬穿着朝鲜民族服饰,载歌载舞。宫廷仪仗队则是左右开列,手里举着各种礼器

“朝鲜国王李倧,恭迎天朝圣使!”朝鲜国王李倧率先下拜行礼

“恭迎天朝圣使!”大臣后妃们也一起下拜行礼

“朝鲜王不必多礼!”李龙骑着高头大马,身穿崇祯御赐的盔甲,一直到朝鲜国王身前十步处才下马步行。“朝鲜乃是大明最忠实的藩属,正是因为这份忠诚,万历时,大明天子才会出兵助朝鲜王抗击倭寇。”

李倧再拜,感激地说道:“天朝给予援手,小王才免于王国,大恩大德,永世难忘。小王唯一倾国之力,助天朝抗击胡虏。”

“朝鲜王客气了!”李龙这才扶起朝鲜王,“我大明皇帝在设立我镇之初,便将辽东诸岛和朝鲜事务交给本镇统筹,以后本军长与朝鲜王还需要同舟共济才是。”

“李倧谨遵大明天子圣旨。”李倧恭敬地向西南方遥拜

“敢问国王~金自点他们一党枭示众了没有?”李龙问道

“呃~这个~”李倧顿了顿

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年轻的大胡子文臣站了出来,说道:“没有,如今正押在大牢之内。”

“这位是?”李龙没见过这个大胡子

“下官名叫李时烈。”那大胡子答道

“为什么不杀了这个亲清的朝奸?”李龙问道

“他虽然是一个朝奸,但是金自点毕竟也是一个重臣。要杀这样一个人,不能草率。”李时烈不卑不亢地答道

李龙心里暗骂:“好滑头啊。万一大明战败,可以留着他金自点再与满清议和吗?”李龙对身边的李信耳语了几句,李信便上前说道:“贵国的林庆业将军勇猛无比,打败胡虏,还未贵国国王献上了一份大礼。随后就到~”

“什么?”李倧心里一阵紧张和激动

须臾,只见一队朝鲜士兵打扮的人举着无数朝鲜军旗快步走来,再每一根旗杆上,都挂着一颗脑袋,那脑袋前脑门光溜溜,脑后留着辫子

“臣安州节度使林庆业拜见陛下。”林庆业向朝鲜国王行礼,“臣在插桥湖与天朝大军联合,斩杀了两万胡虏及其领多铎,现在特将级作为礼物献给陛下!”

李倧的脑袋嗡的一声,他看了看李时烈,李时烈也是脸色一变,李倧明白,现在自己除了与明朝联手之外,别无退路了。“李时烈,金自点这样的奸人,多活一天都是对朝鲜的祸害,就像是长在身上的毒瘤~”李倧佯怒道

“是,陛下,下臣立刻去办理此事。”李时烈赶紧低头

李倧笑着上前一步,说道:“圣使,小王在宫中备下宴席,请圣使赏光。”

“那就多谢国王的美意了~”李龙笑答

朝鲜宫廷舞蹈是伴随着王权政治的确立,王室中心意识的实行而产生的舞蹈。包括从中国贵族社会引进的舞蹈和把其重新创作的舞蹈。主要内容是赞扬王室的尊严和威严,用华丽的跳舞服饰和道具,配合优雅的音乐,庄严地表现出来。因为在宫廷舞蹈中重视儒教观念,所以跳舞服饰的基本构成是以五行思想为基础的。五行是一种创造万物的5种(木、火、土、金、水)事物的原理。分别象征青、赤、黄、白、黑五种颜色,构成了宫廷衣裳的底色。在舞蹈的开始和结束时用歌唱来说明舞蹈的内容。平静的节拍的旋律和优美的动作具有一种神奇的魅力。具有的乐律的旋律一律和节拍长,有余闲的特征。

先表演的舞蹈名叫处容舞。

处容舞是在新罗末期的宪康王时产生的,是流传至今的宫廷呈才中时间最长的舞蹈。在宫廷舞蹈中唯一使用人的形象的假面。最初一个人一边唱个一边跳舞,身穿长袍,头戴纱帽。高丽初期,与全国的八关会、灯会时施行的山台杂戏一起被表演。一直到高丽末期,持续了47o年。进入朝鲜王朝时代,有从太祖初期到太宗前后在傩礼杂戏和山台百戏中被表演的记录。在世宗代更加展演变,扩大为5个人跳的五方处容舞,乐曲和所唱的歌词生变型。五方处容舞作为宗教的象征,形成青、赤、黄、白、黑色都各自把守自己负责的方向,监视侵入的妖魔鬼怪的构造。主要的动作是互相面对面或背靠背,是一种显示豪放的男性性格的舞蹈。通过文献资料可以比较准确的把握该舞蹈生的年代和传入的途径,宫廷舞蹈中假面舞是最优秀的舞蹈。节拍很独特,并且具有杰出的艺术价值。

接着表演的舞蹈,名叫《荷皇恩》

荷皇恩流传到朝鲜时代末期。最初,只是使用纯粹的唐乐,到了朝鲜末期主要是在与民

乐令和乡唐交奏的伴奏下表演的。主要内容是受朝鲜太祖之命讲国事,为受天命统治国家而高兴,和祈求王的长寿。敲一下葫芦瓢有两个人走到前面喊口号,音乐一被演奏,仙母和左右的挟舞陆个人手扣手唱荷皇恩。

朝鲜君臣看得津津有味,但是李龙却越看越没劲。这些舞姬虽然穿着色彩艳丽的霓裳羽衣,也花了浓妆,在李龙眼中却都是庸脂俗粉。不是李龙眼光高,实在是没有整过容的朝鲜女人没看头

“没整过容的朝鲜女人果然是没看头啊!”李龙不知不觉就低声喃喃了出来

“没有整过容?”一旁的礼官名叫金针西,这次迎接李龙的一切仪式歌舞都是他安排的。此人新官上任,正想好好表现一番,听了李龙的喃喃之语,心里便开始嘀咕,“我亲自监督这些舞姬整理仪容,认认真真地准备了三天了,怎么圣使还会嫌弃她们仪容不整呢?”

金针西一番思量之后,决定挑选一个舞姬中最漂亮的,晚上送到李龙的寝室内侍寝。

“奴婢金喜善拜见圣使~”经过金针西一番仔细挑选后,一个容貌、身材在众舞姬中都是各种翘楚的舞姬被送到了李龙在偏殿的寝室内,用夹生的汉语向李龙行礼

“嗯~”李龙大量了一番这个自称金喜善的女子,皮肤白皙,明眸皓齿,朱红的嘴唇紧紧抿着,双目泛着桃花秋水之色。虽然穿着朝鲜传统的长裙,身材却是高挑的很。

“你会吹箫吗?为本大人吹箫~”李龙看着金喜善的嘴巴,邪恶地笑道

“吹箫?”金喜善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不过立刻行了一礼,说道:“奴婢遵命~”说罢转身离开

李龙立刻在一张大躺椅上躺好,岔开双腿,等着异国风情的享受

须臾,金喜善回来了,“奴婢为大人吹箫~”说罢真的拿出一支洞箫吹了起来

李龙被雷得差点从躺椅上摔下来,“停停停~~不是吹这个箫。”李龙哭笑不得,“看来语言不通还真是个问题啊。”李龙无奈,只能说道:“来,为我宽衣~”

“遵命~”金喜善带着一脸的媚笑为李龙一件一件地褪下李龙的衣衫,等他为李龙褪下裤子的时候,李龙手指那活儿,“就是此箫,吹之~”

金喜善一脸的不解,满脸羞红,用夹生的汉语问道:“大人,这个是~~这个是~~不是箫~~不能吹~”

“我说吹,便能吹~”李龙居高临下,用不容置疑地语气说道

“恕奴婢愚钝~”金喜善不知所措

“不会不要紧~~我教你~”李龙和蔼地笑了,“来,把嘴巴张开~~啊!”

“啊~”金喜善乖乖地张开了樱桃小嘴

“把它含入口中~”李龙命令道

“~~”金喜善犹豫了一下

“含之~”李龙提高了嗓门,用命令地语气喝道

“遵命~”金喜善被吓了一跳,赶紧一伸脖子,一张嘴,将那活儿整根含入口中

“唔~”一股快感从下体传来,并迅向全身扩散,李龙忍不住出一阵舒畅的呻吟,“用舌头~~对,上下点头~~对~~就是这样。~~唔”

“唔~唔。”金喜善按照李龙的指导,一面将脑袋埋在李龙的双腿间上下点头,一面用灵巧的舌头和口腔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这位天朝圣使

在金喜善卖力的吞吐了几百下之后,李龙终于关隘难守,体内的千军万马奔涌而出,势不可挡。由于没有得到李龙的肯,金喜善不敢将那活儿吐出来,于是千军万马全部被收入了口袋阵之中。

“啊~”李龙舒畅地出了一口气,只见金喜善还乖乖地含着自己的那活儿,翻起桃花眼,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李龙忽然有些怜香惜玉起来,“松口~”

“唔~”金喜善松了口,却是不说话

“嗯?你怎么不说话?”李龙诧异道

“唔~唔~”金喜善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自己嘴里含着东西

“呃?”李龙低头一看,只见金喜善的嘴角渗出些许乳白色的液体,“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吃下去不就能开口说话了吗?”

金喜善咕的一声将口中所含之物咽下,然后答道:“遵命!”

“好啦~伺候本大人沐浴吧!”李龙从躺椅上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李龙在享受异国风情的时候,他的十万雄狮也没闲着。十万大明男儿,正用自己的方式来加深与朝鲜百姓的友谊。原来按照山东军的军法,士兵在服役期间是禁止过夫妻生活的,就是你憋得从眼睛里喷出来,你也得憋着,所以士兵们早就饥渴难耐。在当地朝鲜人看来,明朝是天朝上国,和大明男人合体交欢是光荣和体面的事情。而朝鲜民间有露乳的风俗,这让身体强壮、身心健康且手里又有银子的大明男儿如何忍得住?

于是,汉城的妓院里统统爆满,挤满了明军的各级军官。而普通小兵则和汉城周围的农村妇女打得火热。一来二往,军营里俨然成了大妓院。对此,李龙也给予了默许。但是有两条规矩:第一,对方必须自愿,如果胆敢**妇女,那也是要军法处置的;第二,完事之后要给钱,不能白辛苦人家。毕竟大明和朝鲜的情谊不能破坏

与此同时,一份密报用锦衣卫系统,在第一时间送到了崇祯皇帝的面前。

“斩杀胡虏两万,格毙贼酋旗主一名。”王承恩挑选密报中最能振奋人心的一段念了出来

“斩杀多少胡虏?”崇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两万!”王承恩提高了嗓门

“不是两千吗?王承恩,朕没听错吧?你没看错吧?”崇祯还是不相信

“老奴没有看错,陛下也没有听错,而且这么大的事情,锦衣卫们也没胆子写错。”王承恩的老脸笑得皱纹更深了

“快拿来~”崇祯一把从王承恩手里夺过密报,要亲眼看一看这天方夜谭似地朝鲜大捷。崇祯一连看了三遍,这才爱不释手地放下密报,对王晨恩说道:“王承恩,立刻召集群臣,朕要好好地用这朝鲜大捷鞭策他们。”

王承恩赶紧阻止道:“陛下,不可呀!”

“为何不可?赏罚分明,这是明君所为啊。难道你要朕当昏君不成?”崇祯诧异道

“自万历以来,大明在辽东屡次失利。其后虽有小胜,但是也都是些防御作战,何时有过斩杀过千的大捷?现在一下子就斩杀两万,你说朝中大臣有多少人会相信?”王承恩说道:“如果不信,肯定是群起弹劾,为李龙罗织罪名,说李龙是谎报军功。届时,弹劾的奏章会象雪片一样飞来,陛下苦心栽培的一棵苗子,就将淹没在这些文臣的唾沫星子里。”

崇祯有些郁闷,王承恩所言非虚,他说的情况完全有可能出现。“那朕将其上告太庙,告慰历代先帝,总是可以的吧?”

王承恩笑道:“那是自然~”

“那总要赏赐吧?”崇祯笑道

“李龙早就想好了,他想要在山东开采矿山,并征收矿税。”王承恩将从山东送来的奏本递上

崇祯接过奏本看了看,喃喃道:“开矿是没问题,可是征收矿税,恐怕又要犯众怒啊。”

在明朝中后期,整个政府几乎全部控制在资产阶级工商业者的利益代言人手中,这决非是夸张的说法。从事实来看,也印证了这一点。明朝文官的相当大一部分成员都是出身于工商业家庭,而他们在政府内的言论作为也确实不遗余力的在他们自己的阶层效劳卖力,这也是为什么万历征收矿税和商业税便被文官们骂了几百年,而废除矿税的继任者被文官们捧上天的原因。

在许多商人看来。‘有子而不能教之以圣贤之学,使以德行文章显耀于明时,碌碌为乡人以终世岂足贵哉’通过经商积累财富,以为业儒的经济后盾,是时人谋求家族显赫,提高社会地位的一种惯行之途”

江西铅山的费氏家族就是其中的一个典型代表,由经商家,然后再以此为基础,培养子弟读书,使得大批家族成员都进入政府内部。《族谱.孝友.谦十四公事实》卷记载:‘’谴十四公讳广成,……学小贾给母自治,……乃后数年,三致千金之产,’为家族今后长远的展奠定了经济基础,……费广成死后,其二子:一经商,一业儒。长子费荣祖‘承父之业’,据称经商时‘积阴德行善,好赈人之急’,……四世费应麒继承父母未竟之业,一面经商维持生理,扩大家族财富,成为远近颇有名气的商人,……,一面延请名师教授子侄,……,膝下五子,三人习举子业,二人治理家务,在家族内部实行分工。以后费氏家族通过科举走上仕途,进入政府担任高官的层出不穷,其中包括了曾经担任嘉靖初期内阁辅的费宏。

再有比如曾经担任过明朝兵部尚书的王崇古的父亲王瑶就是大商人,‘公蒲善士,为养而商也,生财而有道,行货而敦义。

再比如中了进士,担任陕西右布政史的徐节的父亲徐息也是山西的大商人‘逐盐荚之利’‘积赀巨万’”

从政治地位和经济地位上说,东林党人也统属于这一阶层。比如东林党的主要领袖顾宪成,高攀龙。

顾宪成的父亲,当过酒人、豆人、饴人、染人、破产之后,‘遂迁回泾里卖浆’”,是典型的工商业者,小资产阶级的代表。再看另一位高攀龙,“高攀龙祖父高材,父亲高梦龙从事于经营放贷。但高攀龙过继给祖父的弟弟高校为子,所以和父亲成了兄弟关系,高校治生产米盐,以其赢与里中交质为什一息”,同样是典型的工商业家庭出身。.

事实上不仅大量文官出身于工商业家庭,而且明代许多文官本身在进入仕途以后,依然没有放弃工商业活动。

“嘉靖年间学者唐顺之指出,当时徽州‘即阀阅家不惮为贾’[oo]。文学家归有光说,当时徽州‘虽士大夫之家,皆以畜贾游于四方’”此外如“东林党的著名人物汪文言本身就是徽州巨商”

明朝官绅经营的工商业有:

借贷。从戈谦的《恤民疏》中,我们知道洪熙时官吏已普遍于所部内经商借贷

质铺,嘉靖万历年间的大文人,官员王世贞的父亲祖父就从事这个行业,‘元美席有先业,家亦巨万’‘一年子钱三十万,尚不若往年也’

官肆,这应该相当于现在的银行,办理存款取款业务。徐阶家开有乃授之官肆。

店铺,严嵩在南昌开有‘铺店二十八间’,……,在临川县有‘房屋铺店(共四十六间半)’,……,黄曾省说‘吴中缙绅士大夫多以货殖为急,若京师乃授之官店,六郭开行债典,兴贩盐酤,其术倍克于齐民’

商业贸易,比如大学士陈文,贩卖食盐,其门生弟子称其为阎王。较之尚晚的吏部尚书屠庸‘鬻贩私盐,乡人效尤,几至千辈’。民以食为天,官绅当然忘不了贩米牟利。成化中,福建‘各官亦有亲戚子侄原籍贩米货物’。也有贩纸的:‘括苍樊斗山献科,任广东抚按巡史。居艰日,正值大造版籍,自家贩纸至温贸利’

海外贸易,王文禄说‘……闽广隶浙沿海大造楼舡,公行货贩,仕宦豪右为之聚薮’,陆容也说:‘近日之利,皆势力之家专之,贫民不过得受其雇之直耳’朱纨为打击倭寇而严禁海,结果被闽中乡官林希元等人“故簇言官劾其擅杀,而是时言官莫为之申救者’,结果朱纨被罢官自杀,“中外摇手不敢言海禁”

手工业,明代纺织业空前达“士大夫家多以纺织求利”,明朝内阁辅徐阶“多蓄织妇,岁计所积,与市为贾”,而霍韬家经营窑冶、炭铁、木植,各有专人负责,‘岁入利市,报于司货者,司货者岁终咨廪家长,以知功最’还有经营印刷业的,‘近时大家多镌活字铜印,颇便于

种植业,户部员外郎毕一衔‘广置废山,稍地种木,……而郡遂以赀饶一时’(事实上,徐光启也曾经在天津种植大量荒地,进行农学实验,获得大量收入,改善了家庭经济.)

明代官员从事工商业活动,是所谓的官*商*勾*结,是以权谋私,是明朝政治**之表现,官员利用手中权力谋取工商业利润,是破坏了正常工商业的展,是损害了平民工商业者的经济利益。同时,这些官员极力维护自己所在的商业集团的利益,他们坐拥巨额的财富,却不肯向国家纳税,还想方设法把本该由工商业承担的税收责任转嫁到已经十分脆弱的农业和农民身上。

这些官员是彻头彻尾的国家蛀虫

一个破旧的帐蓬孤零零的扎在一个水洼旁边的坡上,九岁的小男孩合力布无忧无虑的在草地上玩耍。在他不远处十几只羊“咩咩”的在水洼旁吃草喝水,这些羊就是合力布家的全部家产了。逐渐减少的羊群并没有影响小合力布的心情,此时他正在草地上用自己做的小弓射出一根一根的木条,时而又冲进羊群,抓住一只小羊便跨上羊背,嘴里“驾驾”的喊着。

合力布年老的奶奶赫拉胡正在帐蓬外准备着今天的早餐,羊奶的香味四散在宁静的草原。这个家庭现在就仅剩下年老的奶奶和年幼的孙儿了。两年前的一天,当赫拉胡辛苦找回骑着小马出去玩耍的孙儿时,自己的部落十年前被努尔哈赤吞并,不甘心被奴役的五百多族人再无一人生存。坚强的赫拉胡独自领着孙儿四处放牧艰难的生存下来,只待孙儿能独立生存便可放心而去了。

轰隆的蹄声传来,数百名汉人打扮的壮汉从远处奔来。现这个破帐蓬随即有五骑直奔来而。“哗啦!”哈啦一惊,打翻了正散着香味的羊奶,雪白的羊奶溅洒一地。赫拉胡顾不得收拾打翻的羊奶,慌乱的站起来,望着远方出现的骑兵眼中透出绝望的眼神。不管是汉人还是强人的骑兵,每次遇到都是吃饱喝足后抢走一切能抢走的东西。在草原游荡这两年赫拉胡见过了太多。她本来还指望这批羊多产几仔,来年换两匹劣马也好,家里那匹老马已经老得快无法行走了,没有马她就无法及时把羊群赶到水草丰美的地方放牧。

虽然知道无法阻挡即将来临的噩运,赫拉胡仍然跑到奔来的五名骑兵前面挥手进行途劳的阻挡。刀光一闪,为的大胡子汉人头领策马而过,对自己刚刚屠杀的老妇再不看一眼。赫拉胡浑浊的眼中透出了深深的不解,以前遇到建奴骑兵的时候不过只是在自己阻拦抢羊士兵的时候被踹两脚而已,这次为什么…这里为什么有汉人骑兵?…瞪大双眼的和赫拉胡带着对世间巨大的疑问结束了思维。

“夺!”一根小木棍在大胡子汉人的半身板甲上弹落到地上,留下一点淡淡的湿泥,小合力布举着小弓,含着泪水的双眼狠狠的盯着马上的大胡子汉人,毫无畏惧的脸上透出深深的仇恨。大胡子看着地上的小木棍露出轻蔑的笑容,手中长刀用力挥出。

噗通,幼小的身躯摔倒在草地上,手里还紧握着弹弓。

“大人~~这样好吗?他们只是老人和孩子?”一个汉人骑士说道

“老人和孩子?建奴血洗我们村寨时,你怎么不对他说这番话?”骑兵白总成连虎满不在乎,“大人有令,不要俘虏,无论人畜,不留活口。”明朝和建奴之间多年的战争和仇杀早已使成连虎心如铁石。

成连虎是河北人高阳人,全家二十多口人在崇祯十一年的时候死于建奴第四次入塞。这次,他率领骑兵作为先头部队杀入建奴腹地,李龙给他的命令是:不要俘虏,无论人畜,不留活口。由于皇太极把全国六十岁以下,十四岁以上的男丁都征去山海关了,成连虎一路上遇到的都是六十岁以上的老头和十四岁以下的儿童。自从渡过鸭绿江以来,成连虎率领他的骑兵一路烧杀,坚决而彻底的执行着李龙的命令,为随后达到的大军开辟一条安全隐蔽的道路

大明崇祯十六年五月二十八日傍晚

建奴伪都盛京城一如既往的平静,六个白老头手拿长矛站在盛京的大西门(怀远门)口站岗。

盛京即沈阳,明洪武1年(公元188年),辽东都指挥使司指挥闵忠督建。这里的“城”特指“城墙”,明时城墙建成后,城墙周长9里1o步,高丈5尺,城以中心庙为中心点,内为驻兵。明洪武1年建设沈阳城墙主要用于抵御北部蒙古族、女真族的军事攻击。这是建造沈阳城墙的最初目的。据记载,嘉靖年(公元154年)扩建沈城,北侧“安定门”更名“镇边门”(九门,就在白塔小学对过),加固后的北门军事防御能力更强。公元1陆1o年以后的十几年间,在后金与明代的数年征战中,沈阳明城墙除北门外,几乎全部被毁坏。

努尔哈赤进沈阳后,没有立即着手修建,而是向西进攻,仅在城内靠着镇边门内(即九门里)依照女真族建筑模式建设一个简单的“居住之宫”。后金对沈阳城墙的再次修建,是在皇太极继承汗位后。天聪元年至天聪五年(公元1陆7~1陆1年)在原来城墙的基础上建设新城,将城墙加厚、加高、加固;将明朝的四门改为八门,八旗军各守一门,城市通道由明时的十字街变为井字街。四条道路将故宫围在中间,与四条道路相对应的就是8个进出城的城门。城的东向,北为小东门(内治门),南为大东门(抚近门)。城的南向,西为小南门(天佑门),东为大南门(德盛门)。城的西向,北为小西门(外攘门),南为大西门(怀远门)。城的北向,西为小北门(地载门),东为大北门(福胜门)。

明朝原来最为牢固的北门在战争中毁坏最小,又因离努尔哈赤居住之所近,有幸在清时得以保留,成为第“九门”。此时老沈阳城内除故宫外,还有汗王宫、11座王府、六部衙门、庙宇等。

“你说,咱们陛下能打赢吴兵吗?”一个头戴毡帽的老头用满语问道

“咋了不能?南蛮子的兵几时打得过我八旗子弟啊?”另一各腰里别着一个葫芦的老头笑道

“那倒是~娃娃们打仗去了,就剩下咱们这些老头子看家护院。万一南蛮子来偷袭咋办?”第三个老头在腰里插了一杆烟袋子

毡帽老头笑道:“偷袭盛京?借给南蛮子几个胆,他们也不敢~”话音未落,一个中年男人从城里出来,朝他看了一眼

“看什么看?臭南蛮子,别以为剃了老子就不认识你了~”毡帽老头凶巴巴地骂道:“快滚~”说着毡帽老头举起手里的长矛,做出要当头砸下的样子

那中年男人赶紧加快脚步,一包头就朝外跑

几个看门的建奴老头一阵哄笑

这时,城门楼上有人笑骂道:“吉勒塔珲,你个老不死的,别笑了,看,远处尘土滚滚,似是来人了。”

被城楼上的人一喊,那毡帽老头立刻手搭凉棚,朝南方望去,果然见到一队骑兵逐渐在视线里清晰起来

“快~拉起吊桥~”吉勒塔珲大声喊道

只片刻功夫,但见一队身穿镶白旗盔甲,打着汉军镶白旗旗号的骑兵来到近前,为一人大喝道:“我乃豫亲王麾下汉军旗牛录额真方亭,豫亲王奉命回国,如今已经过了鸭绿江,现奉豫亲王命,先行回府,向福晋和娘娘们报平安。”

此人虽然是汉人,可说的都是满语,而且十分流利,毡帽老头吉勒塔珲是个平民,虽然对方是汉人,自己也只能客客气气地说道:“大人,可有信物?”

“金皮令箭在此。”锁着方亭拿出一枚金皮令箭,在吉勒塔珲勉强晃了晃,“还不赶紧放下吊桥?”

“这小的可做不了主,才说小的也没见过金皮令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大人稍候,小的请门官来。”说罢,吉勒塔珲屁颠颠地跑去找当值的军官

须臾,军官来了,他是个汉人,他职位低微,也没见过金皮令箭,他用汉语说道:“城中带兵的王爷都去山海关了,这位大人,能否将金皮令箭扔过来,让小的一验真假?”

“放屁~金皮令箭能扔得?也是你这种小官可验的?”方亭骂道:“你再不开门,耽误了向福晋和娘娘们请安,小心你的脑袋。”骂归骂,他还是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丢给那小官,“老子去了趟朝鲜,了大财,不在乎这点钱,就当打赏你了,快开门!”

“喳~”小官接下银子,塞进腰袋里,冲那几个老头喊道:“快开门!”

嘎嘎嘎~~~沉重的吊桥缓缓放下,方亭趾高气昂地骑着马,领着身后的三十名骑士缓缓踏上了吊桥

“大人慢走~”那小官笑嘻嘻地在一旁做着请的手势

“嗯~~你到识相!”方亭的马在那小官的面前停了下来,“方才赏的少了,本官还得再赏你~~”

“再赏?”那小官受宠若惊地说道:“多谢大人错爱~~”

“那本官就赏你个全尸~”

“什么~啊~”那小官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脖子一凉,随后身体边不听使唤地瘫软下来,在他倒地的一瞬间,只见那些骑士如狼似虎般扑向那些老朽的守城兵

他很想喊“关城门”,但是此刻他早已无力出任何声音

皎洁的月光装饰了春天的夜空,也装饰了大地。夜空像无边无际的透明的大海,安静、广阔、而又神秘。繁密的星,如同海水里漾起的小火花,闪闪烁烁的,跳动着细小的光点。田野、村庄、树木,在幽静的睡眠里,披着银色的薄纱。山,隐隐约约,像云,又像海上的岛屿,仿佛为了召唤夜航的船只,不时地闪亮起一点两点嫣红的火光。

“杀建奴!”一浪高过一浪的呐喊声撕碎宁静的夜晚

晴朗的夜空下,火光照耀的沈阳西门城门楼上,平时里装成一副文质彬彬谦谦君子模样的李信撕掉下巴上的假胡子,左手提着两颗血淋淋的建奴人头,右手举起滴着建奴人血的宝剑。溅满鲜血的英俊面孔肌肉扭曲得异常狰狞,那表情,简直比九幽地府来的修罗厉鬼还要恐怖百倍。在李龙的长期灌输下,李信已经深信是因为建奴不断入侵,才使得朝廷不断加派粮饷,才会使得大明民不聊生,他声嘶力竭的疯狂呐喊,“杀!杀建奴!给老子狠狠的杀!给辽东的汉人报仇!给东北的百姓报仇 !给全天下的华夏子孙!杀光狗建奴!”

“杀!杀!杀!”明军将士的疯狂也丝毫不在李信之下,在城墙上,在盛京的大街小巷里。一队又一队全身溅满鲜血的明军骑兵怒吼着,咆哮着,疯狂挥舞着马刀斩杀建奴士兵百姓,凡是头上有猪尾巴的男子,只要被明军士兵看到。管他年纪大小胡须花白还是穿着开裆裤。二话不说就是一刀上去,砍得血肉飞溅,还要用长枪刺戳,惟恐建奴死得不够断气,街道上建奴军民百姓具积如山,血流飘杵,建奴百姓哭声震天。一支接一支火把扔进民宅房屋,浓烟滚滚,火头四起,在夜风中蔓延扩大,形成一片又一片的熊熊火海,无数建奴军民百姓在火海哭喊奔跑,自相践踏,烧死踩死无数。

明军不断地汹涌而入,纷纷以火折子点燃了火把,在城里到处放起火来。当时的盛京城不管是皇宫还是民房或者军营,大多是木头结构,再加上北方气候本来就很干燥,火星一点就着了,等到熟睡的建奴从梦中惊醒,整座军营已经成了一片火海,绝大多数建奴还没来得及冲出营房就被大火所吞噬,少数冲出营房的建奴也被蜂拥而入的家丁乱刀砍死。

可怜正黄、镶黄两旗八百多子弟,包括皇太极的第六个儿子高塞,第七个儿子常舒在内,全部死于乱军之中。刀疤脸见建奴军营已经完全陷入火海,便兵分两路,让一名小头目带着两百家丁去封堵皇宫的西侧门,自己则带着剩下的家丁直奔大清门而来。

几乎是同时,杨大力等人也踹破了大清门右侧的建奴军营,按照事先的部署兵分两路,一路封堵皇宫的东侧门,一路直奔大清门而来,两股明军合兵一处,不费吹灰之力就攻破了大清门,然后顺着文德坊、武功坊、凤翔楼、崇政殿一路烧杀而进。

这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建奴曾经强加给大明百姓的痛苦和灾难如数奉还给这个杀戮成性的野蛮民族。

盛京浓烟滚滚,整个城市火光熊熊。这次烧的是建奴屠夫的伪都,烧的是建奴屠夫军民百姓的房屋街道。建奴老弱哭声震天,街道上血流成河。这次哭的是建奴屠夫的妻儿老山,流的是建奴屠夫百姓士兵的肮脏鲜血。无数的大明将士和饱受**的汉人在鲜血火海中疯狂大笑,无数的建奴军民百姓和助纣为虐的蒙奸汉奸在尸山烈火中号哭惨叫。

屠杀还在继续,建奴守军的抵抗也在继续,但是青壮年男丁都被调往前线了,这些老弱妄图逃回盛京皇宫的内城组织军队顽抗反击,只可惜明军干脆利索的用炸药炸开了宫城的城门,带着复仇的怒火勇猛地杀进了宫城

那一天晚上,每一个人都只记得自己拼命的杀人,城内的汉人百姓则领着明军士兵挨家挨户的闯进房中,看到头上蓄着猪尾小辫的建奴百姓就杀,看到衣着光鲜的汉奸就杀,而且是全家尽杀,只留下他们的妻子女儿用绳子捆在一起,象牵牲口一样的牵出房间,押到盛京西门城下集中看守备用。

砸门声,刀砍声、鞭打声和建奴百姓的惨叫声混在一起,响彻全城,血腥恶臭弥漫,到处是肢体残缺的尸。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人体器官,鲜血融化了冰雪,血水从沟渠漫出,走在大街上随便一脚下去,混合着内脏血肉残块的血水都能淹没脚面。

明军官兵杀累了,就让汉人百姓用木棒、锄头、棒槌接着杀。城外有明军把守四门,城内,每一个营官都按照事先划分好的管区,各自负责将区内的建奴斩尽杀绝。李龙喜欢如此的谋定而后动,这样办事的效率会高很多。

后半夜,李龙率领后续部队七万步兵赶到了盛京,将早就杀到手酸的先头部队替换下来。

李龙的战马是踏着满街的尸骨进入盛京的,从南门进城,便是盛京最繁华的商业区,当然,是曾经的。负责扫荡这个区的李定国押着一批汉人打扮的人跪在街口迎接李龙。

“军长,八大奸商的店铺以及他们的掌柜都已经在这里了。”李定国又手指一个大木箱,说道:“这是汉奸与大明境内谍工往来的书信。”

“做的好!”李龙说道:“缴获这些东西,不但把八大奸商连根拔起,还能把建奴在大明的谍工一网打尽。你的功劳不小。”

李定国答道:“分内之事。只是这些汉奸走的狗如何处置?”

李龙还没开口,那些汉奸走狗就哭爹喊娘起来,什么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孩童,谁来说去也都是老套路。

“饶命?你们出卖国家军事机密,卖国求荣。有多少无辜的大明百姓因你们的贪念而枉送性命?你们还想饶命?”李龙一挥手,对李定国说道:“杀,一个不留,把他们剥皮点天灯,让大伙看看,当汉奸是什么下场。”

“得令~”李定国冲士兵一抬手,喊道:“军长有令,这些汉奸统统剥皮点天灯。”

穿过商业区,李龙就来到了建奴官员们的主要居住区。

“禀军长,一万人犯押到!”李信意气风地从门外走来,只见他浑身是血,周身散浓烈的血腥之气,腰间的腰刀因为变形严重,无法插回鞘内,只能不伦不类地露出一半

李龙上前一把扶住李信的双肩,笑道:“辛苦你了!”

李信笑答:“能为国除奸杀敌,有什么辛苦可言?”说罢他手指门外跪了一地的人,说道:“这些都是按照名录按图索骥抓来的人犯,请军长示下。”

“都抓到了?”李龙望了望至少有三四千人跪在长街上

“绝大多数都抓到了~~少数几人据说已经被暴民所杀,粉身碎骨难以辨认!”说着李信便引着李龙到了门外,一一指认那些俘虏。

李信手指一人,此人年近半百,圆脸大眼,生得一副书卷气。“军长,此人便是范文程。”

“你就是范文程?”李龙鄙夷地看着这个自称是范仲淹十七代子孙的大汉奸

“哼~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范文程倒是一不求饶,二不叫骂

李龙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你也算‘士’?不过是一个卖国求荣的汉奸罢了。这里都是你的家人吧?”李龙看了看和他栓在一条长绳的男女老少,“男杀女干,一个不留。范文程这个老贼,本军长让他坐一回土飞机看看。”

李信诧异地问道:“什么叫土飞机?”

“就是你找来一大包炸药,让这个老贼一屁股坐在上面,然后你再点燃炸药,轰的一声~~”李龙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老贼不就飞上天了吗?”

“原来如此!军长真是嫉恶如仇啊!”李信戏谑道

“不过,再次之前,你们得让老贼亲眼看着他的子孙统统被杀,女眷统统被的场面。好让他死个瞑目。”李龙幸灾乐祸地瞟了范文程一眼,此刻的范文程早已面无血色

“得令~”士兵们淫笑着拉起长绳,将范文程一干人象提大闸蟹一样提溜走了,随后,在一处偏厢内响起男人的惨叫和女人的哀嚎

随后,宁完我、马国柱、张存仁等一干汉奸统统照此处置,无论男女老少,无一人幸免。杀掉了这些李龙知道的汉奸伪官之后,李信有命城中的汉人百姓领着明军挨家挨户的搜查,只要是在建奴朝廷里担任伪职的,就一刀杀了,家眷也统统处死。

“这就是大政殿吗?”

在李龙还是朱友亮的时候,他就去沈阳故宫参观过大政殿。在李龙的记忆里,那里有一张金龙椅,当李龙骑着马进入大政殿时,那张龙椅依旧以不可一世的姿态昂站与大殿的最高处。

“驾~”李龙得意地一夹马肚子,战马冲上前去,一声长嘶“吁~~”哐当,战马前蹄提起,随后朝着那龙椅重重地踢去。

“来人呐,把这建奴的伪帝龙椅给我砸了~”李龙高声喝道

“得令~”周围的明军士兵求之不得,这龙椅哪怕是鎏金的也少说有几十两黄金呢,于是兵士们斧劈刀砍,一阵乱砸

“收集干草、干柴、火药之物,给我一把火烧了建奴的伪宫。”李龙看着那龙椅被砸碎,心里还是不解气

“得令~”砸龙椅砸得气喘吁吁的兵士们赶紧又去收集柴草

大政殿的门前早已是血流成河,那些建奴王公贵族一个个被迫跪在满是血污和人体器官的地上,有些人早已是吓得抖如筛糠。

一百多枝火把将宫前的空地照得亮如白昼,百多柄明晃晃的钢刀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人的寒辉,直晃得人眼晕,有些钢刀的刀口上还粘连着皮肉,尤其是那些明军恶狼般的眼神特别碜人,许多建奴贵妇早已吓得昏死过去。

“将军,她是庄妃娘娘。”一个汉人小太监满怀报复的快看,很快在人群中指认除了庄妃

“你说什么?”李龙心头一跳,问道,“庄妃?”

“对。”小太监肯定地回答道,“就是庄妃,皇太极到南效祭天时小人在一旁伺候,所以见过。”

“小春子,你这个狗奴才~~你敢出卖你的主子?”一个跪在地上的老太监怒骂道

“狗?我们这些汉人小太监在你们建奴眼里,连狗都不如。”那小太监越骂越恨,眼眶中居然流出了泪花

“小兄弟~骂能把他骂死吗?”李龙朝地上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棍瞟了一眼

“多谢将军~~”那小太监会意之后,略带青涩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他抓起地上的木棍朝那建奴老太监当头打去

吧唧~~只一棍子,那老太监就被打得脑浆迸裂,一命呜呼。但是那小太监尤不解恨,他又操起木棍,朝另外几个年长的太监劈头盖脑的打去,每一棍都是用尽全力,每一棍都是饱含了他心中常年淤积的恨

李龙忍不住多看了布木布泰两眼,这才现这个史上留名的女人果然长得很标致,粗看一眼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仔细看就能现她的与众不同了,而且越看越是耐看。这时候的布木布泰刚刚8岁,三年前刚生下福临,身体已经完全育成熟,那种丰腴成熟的少*妇风情是相当具有杀伤力的。

可能是李龙那充满了原始**的眼神让布木布泰感到了害怕,她本能地退下了一步并紧了紧抱在怀里的包裹。

这一来却反而让李龙留意到了布木布泰抱在怀里的那个黄绫包裹,按理说她现在应该怀抱只有三岁的福临才是,可眼前显然不是。李龙便摊开右手说道:“你怀里抱的什么东西?拿来。”

布木布泰的神情顿时紧张起来,抱着黄绫包裹又退了一步。

“嗯~!”李龙使了个眼色,早有两名明军兵士虎狼般扑上来从布木布泰怀里抢过了那个黄绫包裹,布木布泰再想夺回却被两名家丁架住动弹不得。

李龙从家丁手中接过黄绫包裹,入手沉甸甸的。他小心地解开黄绫,竟是一枚玉玺,玉玺方圆五寸,上纽五交龙,翻过正面,上面以篆书刻着“受命于天,即寿永昌”八个字。

李龙见了顿时欣喜若狂,竟然是传国玉玺!“这~~这~~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哈哈哈~~~~!”

“恭喜军长!”周围的明军兵将一起高声祝贺

李龙正捧着传国玉玺欣赏时,成连虎腋下挟着一个幼童快步走来,“禀军长,标下在墙缝内现了这个小孩。”

布木布泰见到那幼童,顿时脸色一变,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

“这是谁的孩子?”成连虎大声喊道,一旁通晓建奴语的人又翻译了一遍

“是我的~”一个做仕女打扮的女人站了起来,此女虽然做侍女打扮,但是生的也很标致,她用汉语答道

“你是谁?”李龙问道

“我是宫女~苏麻喇姑。”那侍女答道

“你就是苏麻喇姑?”李龙摸着下巴笑了笑,方才布木布泰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现在又有苏麻喇姑主动站出来,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你是庄妃的贴身侍女,哪有机会在宫中生养这么大一个孩子。”李龙说道:“这想必是皇太极的第九子——福临。”

布木布泰都是娇躯一震,布木布泰颤声道:“你~~你这么知道~”她到是会说汉语,直接听明白了李龙在说什么。

“军长,这里还有一个贵妃~~”正说话间,几个兵士又扛来一个女人,毫不客气地将她随手扔在地上

满脸是血迹也不擦掉的小太监小春子小声说道:“将军,她就是皇太极最宠爱的宸妃。”

“宸妃?海兰珠?”李龙仔细打量这个脸色苍白的女人,果然是国色天香,尤其是眉目间流露出来的那股子妩媚的风情,更是撩人,难怪能把皇太极都迷得神魂颠倒,想起野史上传说此女擅长房中之术,李龙心里倒也扑腾扑腾跳了几下,只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海兰珠是命不久矣。

“你给本军长扛个半死的病秧子来干嘛?”李龙喝骂道:“既然这病秧子是你们弄来的,还是你们去处理掉,明白吗?”

“谢军长!”那兵士也是聪明伶俐的人,立刻明白李龙的言外之意,他赶紧叫上几个人,“快来帮忙。”

“来了来了~”几个兵士赶紧过来,扛起海兰珠就朝墙角走,有一个明兵甚至迫不及待地开始解裤腰带。几个明兵就在不远处的墙角把海兰珠放下,然后便是淫笑和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海兰珠非常虚弱,她没有力气叫喊,也没有力气出痛苦的声音。建奴女人们只能看见她纤细洁白的双腿在痛苦的抽搐,这也许就是自己等会的下场。

“嗯?”小春子忽然喃喃一声,随即得意地笑道:“将军大人,这里还有皇太极的皇后哲哲。

“哦?”顿时,无数大明士兵如狼似虎的眼神齐刷刷地望向那个抖如筛糠的女人

“啊~哦~”那名贵妇顿时翻了白眼,昏厥过去

李龙说道:“为本军长找间干净的屋子~”他又指了指布木布泰,“把她带上。”好不容易来一回古代,不把孝庄给上了,也太浪费机会了。至于其他人,就由自己的手下处置了。

胡同和胡意很快就收拾好了一见厢房,随后胡同将布木布泰双手反剪押了进来,胡意则将小福临挟在腋下

“将军~~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布木布泰此刻梨花带雨,泪眼汪汪,目光就象受伤的小鹿一样充满胆怯与哀伤,颇为可人,“奴家为保自己和孩子的性命,什么都愿意做。”布木布泰擦去泪水,用无比哀怨的目光恳求着李龙

李龙笑道:“不是不可以,就看你听不听话了。”

“奴家明白!”布木布泰伸出纤细如玉蒜般的手指去解自己的衣衫,本来她就是从被窝里被拉出来的,穿的衣服本就少,只两三下便已经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李龙面前。

布木布泰娇羞地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护住花丛,“将军~~奴家有的~全部给你~”

“哼~”李龙淫笑着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布木布泰的头,象是很陶醉的在抚摸她的秀。谁知李龙摸到她的后颈处时,忽然用力一扯,一支金簪被从头里扯了出来,“这是什么?想暗算本将军吗?”

布木布泰媚笑道:“奴家哪里敢?奴家正要卸妆安寝的时候,将军的部下就闯了进来,这才有金簪留在中。”

“哦?是吗?”李龙把金簪扔给一边的胡同,说道:“这建奴婆娘要是玩什么花样,你就用这金簪把那建奴小崽子给刺死。”

李龙骑着马,从大政殿里缓缓出来,沿途到处都是建奴残缺不全的尸体和正趴在建奴女人身上埋头苦干的明军。李龙打马出来,绕过一个弯,没走出多久就到了王爷、贝勒们府邸的集中地区。

在这里,明军士兵们除了男杀女奸外,也充分地挥想象力,将各种虐杀的方法在建奴的身上一一实验。有的将建奴女人的小腹破开,挖出自宫,然后再套到建奴女人的头上。有将建奴男人的肠子挖出来,然后再一根根似珠帘般钉在门框上。有将建奴的手脚斩断,刺瞎眼睛、割掉舌头,让建奴如蛆虫一般在地上蠕动的。还有用大铡刀将建奴拦腰铡断,然后让他们比赛谁爬得更远的。总之,群众的想象力是丰富的,是无穷的

吴廷宾、李信、杨大力奉命一进城就立刻控制建奴的武库、粮库和钱库,经过三人清点,将数字报告给李龙。

“武库有刀十万、枪十万、弓一万、铠甲六千、箭矢、火药堆积如山,无法清点。”

“粮库有存粮二十万石,肉干六万斤。还有一些杂粮正在清点。”

“钱库有黄金二十万两,白银七百万两,鸡蛋大小的东珠六千颗。其余貂皮、人参还在清点。”

李龙听完之后骂道:“死建奴,这些财物不知道沾了多少汉人的血泪。”说罢他对三将说道:“传令,将武库内的兵器一半沉入浑河,其余全部放给城内的汉人百姓。其余统统毁掉,连同武库一起,就用武库内的火药炸掉。”

“得令~” 吴廷宾领命而去

“粮库中的粮食,我们只取十天的口粮,在明天我们离开之前,可以由城内汉人百姓自取,还有剩余则统统烧掉。”

“得令~” 李信也领命而去

“金银太重,不易携带,我们就拿东珠和宝石,金银只各取五万两。其余也全部沉入附近河中,如果士卒有私藏的,一律处死。”

“得令~”杨大力也赶紧下去安排

“李定国,你率军到建奴的大后方,建州左卫,建州卫,广宁卫,双成为,三万卫,毛领卫,屠杀一遍 ,能守则守,不方面守就烧杀抢掠一番”

“得令”

李定国当即就摔一个师的兵力深入进入进行大屠杀撒。一定要把满清人杀个干净,连个种子都不给留下。

第二天晌午十分,随着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建奴武库里的上万斤炸药一起爆炸,巨大的冲击波和气浪将盛京城里残存的建筑来了个摧枯拉朽式地彻底大破坏。这爆炸的威力,就是李龙已经走出去四里之后依然有所感觉。一起被破坏的,还有老建奴野猪皮的东陵。李龙特地命人用从建奴武库里缴获的火药来炸开野猪皮的棺椁,然后将老建奴野猪皮的尸骨挫骨扬灰,再往棺椁里倒满屎尿。

一切完毕之后,李龙率领大军向南往朝鲜方向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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