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小姐的人，你们谁敢动我？”灵儿后退两步，吊着张脸威胁，“大小姐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已经落在我手上了，还敢如此嚣张？”唐宁冷哼，“你不打招呼跑到二房来，我自然就管得了你。别以为太太管事我这当姨太太的就说不了话，今天我就替太太好好教导教导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目中无人！”

两个家丁扑上来，牢牢把灵儿给摁住。灵儿尖锐的叫声划破夜空，沈天惠用手捂上耳朵，任她叫唤好一会儿才道：“灵儿，什么都招了吧，再放肆下去，可就得像阿江一样被扔进地窖了。”

“二姨太，让他们放开我，”灵儿被唬住了，求饶道，“我说，我什么都说还不行么？”

唐宁使了个眼色，两个家丁退下去了。灵儿收起眼泪，哽着嗓子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姑爷回家后没吃饭，人就不见了，大小姐怀疑他来找沈少奶奶，让我过来找他。”

“一派胡言！”春妮气得吹胡子瞪眼，“这般晚了，姑爷怎会来找沈少奶奶？你这是要故意往沈少奶奶身上泼脏水吗？”

灵儿解释：“大小姐问过门房，姑爷回来后并未出门，想来想去也只能来找沈少奶奶了，哪知沈少奶奶也失踪了。二姨太，我并非有意冒犯你，而是大小姐等姑爷等了快两个小时，实在等不下去了，才让我过来瞧一眼的。”

“同时失踪？”沈天惠嘀咕，“这么看来两个人该是在一块了。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能干什么呀？”

“沈姨娘，请你不要在这边煽风点火，”春妮板起脸道，“沈少奶奶和姑爷的为人谁都清楚，绝对不是随随便便的人。二姨太，我恳求你先去找人，沈少奶奶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紫鹃，把能叫上的人都派出去找，”唐宁当机立断道，“就算把整个将军府翻过来，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二姨太，不好了，出事了！”没等紫鹃去叫人，一个丫鬟便发疯似的冲进来道，“沈少奶奶跟姑爷他们……他们……”

对所有人而言，这丫鬟是个生面孔，邋里邋遢的，定不是专门伺候人的丫鬟。

“你是谁啊？”春妮吓得腿都软了，哆嗦着问，“你说沈少奶奶跟姑爷怎么了？他们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

“我是干杂工的丫鬟，”小丫头喘着粗气说，“专门打扫后院的。我刚才打扫完，远远看见柴房里亮着烛火，很是奇怪。那柴房是堆放干柴火用的，平时除了我没有人会进去，而且从不会大晚上的点着灯……”

“直接说你到底看见了什么！”沈天惠气急败坏地嚷嚷，“吞吞吐吐半日也放不出个屁来！”

“是，沈姨娘，我错了，”小丫头点头哈腰道，“姑爷跟沈少奶奶光着身子睡在柴房里，他们有私情！”

“你胡说！”春妮气得跳脚，“你肯定是看错了，沈少奶奶跟姑爷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他们清清白白，绝不是你说的那样！到底是谁收买了你，让你胡说八道？”

“这么大的事我哪里敢胡说八道？”小丫头给吓哭了，抽着嗓子道，“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连前院的门都不给踏进来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