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小孩的手跟潘虹嫂子的手力道与柔软性上的差别都是巨大的,南南这一抓,盛工立时反应过来。
扭头一望,见是不解人事的南南在抓着他玩,不由“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连忙收脚爬下床去,抓起上衣围扎在自己的腰间。
这时,南南整个人爬上妈妈的身上躺着,双眼望着有些尴尬的盛工,奶声奶气地道:“妈妈,吃饭饭!”
盛工听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见潘虹嫂子一脸尴尬相,急忙用手掩住嘴巴,道:“你快去喂南南吃饭吧,别饿坏了南南!”
潘虹嫂子心里本在担心盛工会生气,此时见他不仅没生气,反而乐出声来,心怀歉意地朝盛工莞尔一笑,双手举起南南递给盛工,道:“你抱抱南南,我起来穿衣服。”
盛工伸手接过南南,用他的络腮胡子在南南粉嘟嘟的小脸上磨蹭了几下,痒得南南边歪着身子躲避着,边用小手拼命地推开盛工的脑袋,“咯咯”地脆笑不停。
边穿衣服边望着盛工和南南的潘虹嫂子,见盛工这么喜欢南南,心里的一块石头暗中落下。
穿好衣服到窝台边将温在窝里的一小碗大米稀饭和一小碗熬鸡汤端出来,边端着稀饭和鸡汤到餐桌旁边来,嘴里边哄着南南:“来啦,南南吃饭饭啦,快过来吃饭饭了。”
盛工从来没喂过小孩,就连他自己的女儿也没喂过。
此时突然对喂小孩生出兴趣来,就抱着南南坐到餐桌旁,对潘虹嫂子道:“我来喂南南吧!不过,我从来没喂过小孩子,不知道能不能喂好呢!”
潘虹嫂子饶有兴趣地将稀饭和鸡汤挪到盛工面前南南抓不到的地方,道:“好啊,我看着你喂。”
盛工从稀饭碗边捏起小汤勺,舀了一勺稀饭递到南南嘴边。
南南含进嘴里又吐出来,盛工不解地望向潘虹嫂子,潘虹嫂子急忙解释道:“没味道嘛!你先舀几勺鸡汤泮在稀饭角落里,泮匀了再喂,南南就肯吃了。”
盛工依言一试,果不其然。
也许南南真是饿坏了,不一会儿,盛工就将稀饭和鸡汤全喂他吃下了。
潘虹嫂子边收拾起刚才还没收拾好的碗筷,见盛工抱着南南去擦嘴了,心里很是宽慰地笑了笑,转身将碗筷放进洗碗桶里去。
三人回到床上躺着,潘虹嫂子边哄着南南睡觉,边伸手将电灯拉灭,屋里就只剩下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了。
潘虹嫂子将南南举到靠墙的里侧,一手拍打着南南的小胸脯,一手伸向盛工,嘴里还轻声哼唱着小曲,哄着南南睡觉。
盛工悄悄解开围在腰间的衬衫,象做贼一样不动声色地牵着潘虹嫂子的手玩。
人类天生有一种做贼的冲动,只是有的人可以用理智压制下这种冲动,便成不了贼。
有的人压制不了做贼的冲动,便做了贼。
此时,盛工碍着南南未睡就伸手向潘虹嫂子,又怕惊动了南南,就不敢玩出声音来。
这种状况倒无形中满足了他内心深藏不露的做贼的心理,反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所带来的愉悦感。
听着南南独自嗯嗯呀呀的嘀咕声,盛工和潘虹嫂子象做贼一样,相互偷偷摸摸地玩着。
潘虹嫂子听到盛工不断咽下大口大口的唾液的咕嘟声,悄悄在盛工耳边道:“你好像兴奋成钢了。”
盛工咽下一口唾液,低声道:“是呀,反而更兴奋了许多,仿佛做了贼一样的兴奋,心都跳得噗通噗通的响。”
潘虹嫂子也听到盛工的心脏跳得很响,其实她的心脏也跳得很厉害。
很想替盛工亲热,却又怕惊动了南南,只好强自忍受着想爬到盛工身上去的冲动。
盛工只感觉此时的一下,抵得上昨晚的一百下,才一会儿的工夫,就觉得快到临界点了,急忙低声道:“快了,不能再玩了。”
潘虹嫂子惊讶地压低声音问:“怎么会这么快呀?昨晚都慢得要命,整得我死去活来的。”说着,牵着盛工的手,伸进她的松紧绳的裤腰里去。
就在这时,原本脸朝墙壁的南南,转了个身,竟然双眼瞪得圆圆的望着妈妈,懒懒地叫了声:“妈妈!”
潘虹嫂子赶紧伸手轻拍着南南的肚子,柔声道:“南南乖,睡觉啊!”
就着草席,南南的脑袋伸了伸,咽了口唾液,伸手抓住妈妈的手指,轻轻地合上眼皮,小嘴巴蠕动了几下,就没再有什么动静了。
南南叫妈妈的时候,盛工的手一动也不敢动。
听着南南发动均匀的呼吸声了,这才以极慢的速度活动开来。
过了几分钟,潘虹嫂子轻轻地将手指从南南的小手里抽出来,见南南并没有醒来,悄声对盛工道:“我们到屋外去,免得惊醒了南南。”
两人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蹑手蹑脚着开门走到屋外,潘虹嫂子把盛工推到房柱子上靠着,自己蹲下身去,有点急不可耐地一口……
五月末是造物主安排的适合制造下一代的季节。
这样寂静的山岭上,这样寂静的山风中,这样寂静的走廊边,四周的小虫唧唧唧地欢叫着。
偶尔还听得到远处的一两声夜鸟有点惊心动魄的啼叫声,似乎也跟潘虹嫂子和盛工一样,正全身心地制造下一代中。
虽然小虫们的亲热是为了繁衍后代,而此时盛工和潘虹嫂子的亲热却是为了双方的身心愉悦,但同样是发自动物的原始本能。
性,是一切文化的始祖,没有性就没有任何的文化。
新颖的环境,让盛工生出极为强烈的冲动,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拉起潘虹嫂子,把她按到柱子上……
盛工都从来没这样搞过,感觉非常新奇非常的冲动,再也没有任何的过渡,仿佛要把潘虹嫂子的身体刺穿一般。
潘虹嫂子也从未这样靠在一根柱子上做过,只感觉每一下都让她生出透心的爽。
又怕惊醒屋里的南南,只得拼命地咬着嘴唇,默默地享受着盛工制造出的奇妙爽感。
山风吹乱潘虹嫂子的长发,野虫儿给两人唱响节奏,起劲地歌唱着。
知了在山藤蔓间兴奋地道:“知了,知了!”仿佛在欣赏盛工和潘虹嫂子的精彩演出一般。
屋里床上传来南南的梦呓:“妈妈,糖糖吃!”
想来南南梦到林智骁给他糖果吃了。
潘虹嫂子听了一惊,暂停下动作,盛工也停止继续位移,两人都以为南南又醒过来了。
侧耳倾听了好一阵,见南南再无说话声,盛工悄声道:“他在做梦,梦着林智骁给他糖果,他正在梦里吃得好爽呢!”
潘虹嫂子“嗯”了一声,俏皮地问:“你吃得不爽,就继续吃吧!”
盛工乐癫癫地道:“我吃你个大肉包!”
潘虹嫂子感觉盛工完事了,调侃盛工问:“你是漏气了呀?”
盛工尴尬在呵呵笑道:“你胜利了,我败下阵来了!嘿嘿!”
5月0日,这一天注定是玉屿村历史崭新篇章的开始,也注定使玉屿村开始成为全国关注的中心。
从昨晚11点半开始召开的玉屿村留守妇女大会,一直延续到今天凌晨的点多钟。一百多位留守媳妇应村两委的邀请,参加了留守媳妇大会。
在村长黄金花宣布会议开始后,参加大会唯一的男性,幺叔温庭作为玉屿村党支部书记第一次发言。
幺叔从许秀卿嫂子的自杀点进题,讲了玉屿村留守媳妇的困境后,直言不讳地分析起玉山村的现况。
外出男人多年不回村子来的根本原因,在于他们在外面另有了女人,甚至还生了儿女。
大家都知道,他家温小乐之所以在外不归,就是因为另娶范菁,还生下了温伟。
因此,为了对温小乐原配莫娟嫂子负责,幺叔说服七婶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纠正她所作出的错误决定,让小乐回来与莫娟离婚,还莫娟人身自由。
刚才,经村两委的集体研究,对长期不回村子来的玉屿村男人,村两委作出开天辟地的重要决定,支持符合下列条件之一的留守媳妇提出离婚,并尽最大力量保障她们的合法权益。
第一,凡两年以上未回村与留守媳妇相聚的;
第二,凡老公在外已经另娶的;
第三,凡老公在外已经另生养儿女的;
第四,凡老公有条件带在身边而未带在身边的;
第五,凡老公有条件回村而未回村的。
幺叔慵懒沉重道:“这是我们玉屿村两委,从许秀卿嫂子上吊而亡这个沉痛的教训出发,为考虑玉屿村所有留守媳妇的前途,所作出的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劝离决定。”
会上,许多留守媳妇说出了她们心中对未来的担忧,对可能会失去儿女的顾虑,村长黄金花和幺叔温庭都作了一一解答。
大会结束后,留守媳妇们欢欣鼓舞地相互结伴回家,将村两委印发的决定书交给公婆。
从那一刻起到早上七点半钟,玉屿村的各个角落,争吵声此起彼落,小孩子的哭声响彻玉屿村的上空。
到最后,一百多位婆婆围聚在幺叔家的房子前,把温庭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得已的情况下,村两委决定召开留守媳妇的婆婆大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