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柳辰雪的武功实在是太高了,我不知道他练了什么邪功,只是感觉每次见到他,他的武功就会强上很多,令人不思其解。
“又是你,每次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我要杀了你,让你去陪你那禽兽的父亲。柳辰枫,我要杀了你女儿,看到没有,我要杀了你女儿。”说着柳辰雪就一刀劈了下来,其劲道之重,刮得我脸刺刺地生疼。眼睛也被那力道弄得睁不开。
“住手。”就在我以为那一刀将要劈下来的时候,突然一道女子清丽的声音传来,柳辰雪拿刀的双手一颤,我也顺势一偏,终是躲过了这惊险的一招。
抬头往声音的来源望去,之间一位女子蒙着轻纱立于我们十米远处。隐隐吹来的风掀起了面纱的一脚,我却愣住了神,这个面容,这个身影,怎么会是……
“娘,真的是你吗。”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奔向了那一道身影,扑在了她柔软的怀里,没错,是她,那个给于了我亲情温暖的娘亲。
撒娇似的在娘的怀里蹭着,只有这时候我才可以放松自己,全身心信任地将自己交给母亲。母亲也伸出手揽住了我,力道充满了温柔且宠溺的意味。
“嫣儿,是你吗?嫣儿,你终于还是回到了我身边对吗?等我,等我杀了柳辰枫那个畜生的女儿之后,我就带你走好不好。我不要那些什么的权势了,只要等我将这个丫头杀了,我们之间就没有阻碍了,我带着你远走高飞好不好?”柳辰雪看着美人娘亲的身影,双眼泛起了希望的光,好似一道阳光射进了阴暗的地府中一样。
看着柳辰雪又将刀举起想要砍向我,已经有了准备的我再不会像第一次一样被动了。只见我身体一沉,便险险地擦着刀锋躲了过去,惊得我出了一身的汗。
这时美人娘亲才反应过来,一把站在了我的面前,对着柳辰雪怒目而视,喊出了惊倒在场所有人的话。
“你个没人性的,你难道连你自己的女儿都要杀吗。”
“嫣儿,你说什么?你,你再说一遍,你说什么?你说她是谁的女儿?他是我的女儿?不,不对,你怎么能因为要救她骗我她是我女儿,我女儿早在我将你灌了春药送去给柳辰枫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了。那药性的强度我是知道的,即使他再怎么……。再怎么温柔,也还是保不住那个孩子的。我的孩子,是我亲手杀死的。哈哈。”柳辰雪状若癫狂的样子引得一群人心悸。他武功之高强是众所周知的,要是失手杀死谁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我一脸愤怒地瞪着柳辰雪,天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有多复杂。看着他的感觉就好像他曾经想杀死的孩子真的是我一样,不过美人娘亲撒这个谎也实在是不怎么高明啊。
“不,辰雪,枫他对我很好,他不勉强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当时我不愿意伤害我的女儿,枫将我抱到寒潭硬是用内功将我的药性给逼了出来,而之后也从来没有碰过我。他为我付出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美人娘亲双眼有些迷离地看着前方,某种蕴藏在眼底的柔情引得柳辰雪更是一阵恼怒。
爹?难道那个所谓的丞相不是我爹,而这个满心要杀我的疯男人才是我的父亲,这也逃荒谬了,我一时有点接受不了。就好像你已经接受适应了某种观念,却突然发现原来你所习惯的一切全是错误的,那时候的意思就开始混乱了,分不清孰是孰非。
“枫?哈哈,你现在已经跟他这么亲密了吗,是我自己活该,自作自受。将一生最爱的女儿推向了别人,到头来我追求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思。”柳辰雪一把揽住美人娘亲的肩膀,狠狠地摇着她的肩膀,可以看出他现在的情绪有多么地激动。
“嫣儿,你跟我走吧,我不要再报什么仇,也不要什么权势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只要你。”讲娘亲抓地更紧,柳辰雪刚想将娘亲带走,一道剑影便射了过来,惊得我们全都望了去。
“大哥,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不懂。你当时将嫣儿送到我身边的时候你就已经失去了得到嫣儿的资格了,你知道这十几年嫣儿失踪了这么久,都在哪里吗?她跟我一起在深林处过着平凡夫妻的生活,我们很幸福。我们在深山也不闻世事,原来这样的生活可以如此惬意。”站在我眼前的男子儒雅英俊,说起他们的故事的时候,眼里泛着一些幸福和满足。
“对了,之前的药虽然没让她流掉孩子,但也让她失去了再做母亲的权利,你有什么权利说你爱嫣儿?后来我们在相府的时候就抱养了一个男孩,很乖很听话。我们叫他墨言,嫣儿也很喜欢她,我们也当他是亲生的,也从没告诉过他她是我们抱来的。后来我不小心掉下山崖之后,那孩子也就消失不见了。”柳辰枫的语气里不乏惋惜,他也是很喜欢这个孩子的。
可是后面的内容我却已经听不下去了,我的脑袋里全是那句我们叫他墨言。我终于明白了当时墨言嘴里呢喃着的姐姐是什么意思。终于明白了当时墨言的眼底充满了绝望。我只恨我当时脑袋被蒙了糨糊,脑袋被爱情弄得只剩下豆腐渣,竟然没能及时察觉墨言的异常。要是当时再坚持一点,结局是不是不一样。
墨言那傻孩子,一个人要承受多少内心的煎熬,更看着自己从山崖下掉下去,哪怕心里能力再强的人都会崩溃的吧。
“你别说了,别再说了。”似是掩耳盗铃一般地逃避现实,柳辰雪一边在自己的袍子上撕下两小块布堵住了耳朵,就提刀向柳辰枫砍去。柳辰枫也是高手,眼看刀就要下来了,不慌不忙地抽出了自己的佩剑挡了上去。
带着孩子般的较劲,柳辰雪看到没能占到便宜,就改变了打法,逮住哪打哪,最后两个大男人竟然向小孩子一样扭打在了一块。(未完待续)